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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sweet, something that make you sweet.

 

 

 

 

  你們也不是沒吵過架,吵得可兇了呢,根本不差這一次。

  黃瀨每次生氣臉舊漲得通紅,白皙的頸子跟耳朵全被染上。你撓了撓後腦勺,一邊想著的並不是要如何安撫他或者終止爭吵,而是想要伸出手去捏住他的耳垂,看那個耳釘到底是跟著主人一起溫度上升還是維持金屬應有的微涼。

 

  你打了個呵欠,沒忍住,也毫不隱瞞你覺得這個爭吵與每一次的一樣無聊的想法。

 

 

  「青峰っち!」

  「所以說怎麼樣啦。」

 

  黃瀨有時候單純的可笑,有時候又深沉得讓人摸不著邊際;但在爭吵之中爭吵之中的黃瀨非常好懂,欲望誠實得昭然若揭,幾乎有些無理取鬧。

  不過你差不多也有點膩了。

 

  「那你說啊,黃瀨,你倒是說說看,」

 

  把問題丟回去,你漫不在乎地哈了一聲。

  在他愣住的那一瞬間。

 

 

  「你想要我怎麼做?」

 

 

 

 

//

 

  黃瀨說要把你丟掉的時候你在心裡輕輕地喔了一聲,沉著的臉色沒有什麼改變,僅僅看進了他的眼裡。

  畢竟那是在場上,在場上的時候,你沒有其他話可以對他說。

 

  這一刻總算是會來,只是剛好是此時此刻。

 

 

//

 

 

 

  早就該這樣做了。

  你腦海裡的聲音說,帶一點不寬容的嘲諷,不知道在笑你還是笑他。

 

  你們其實沒有那麼不同,應該說是很相像,就各種角度來說。但是黃瀨似乎還不明白,包括他的一言一行有多麼讓人覺得煩躁,煩躁到想抓住他的衣領叫他閉嘴,有什麼意見都無所謂先跟上來再說。

  但是你沒有那麼做,你只是將雙眼閉上,再睜開,連頭也不回。

 

  你想這就是為什麼他總是用那種眼神看你。

 

  (受傷的眼神,你想,像隻不知所措的小動物一樣。)

  (明明自己也說出了傷人的話。)

 

  不過算了,你也懶得再說什麼。

 

  你想下一次見面,下一次,他還是會跟之前一樣擅自跑過來笑得比以往還要無所謂然後說些像是小孩子一樣言不由衷的話。

  那是想要和好的暗示,他是說,只要你順著然後回答,笑上一笑,你們就可以跟以前一樣。

  畢竟他最不擅長吵架。

 

  你想,畢竟你最不擅長和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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